【一把青機密檔案】《演員看一把青》 李程彬談「焦飛」&導演選角契機

【一把青機密檔案】《演員看一把青》 李程彬談「焦飛」&導演選角契機


(圖/翻拍自《一把青》臉書)

──聽好救命口訣…sincos等於兩杉褲

──那天天氣好風景好,漂亮女生坐我旁邊,就算打仗我也逃兵

──都是從大人那裡聽來的,不一定是真的反正村子裡,一堆傳說。

焦飛,想追墨婷的空軍幼校生,有個讓自己不甚光彩的老爸。

老鞏第一次看到焦飛,嘖了一聲,說兩眼一抹黑的都來當空軍了。

因為搬進村子,而與墨婷的青春有了交集。看到墨婷年紀輕輕會照顧孩子又會開吉普車、甚至還會修飛機,焦飛大為驚異,覺得自己遇見怪女孩了!

空軍幼校有個傳統,上機前要找個女學生可以寫信,焦飛的同學都找到了,唯獨自己還沒找到…知道墨婷的數學成績總是吊車尾,焦飛自願為她整理整學期的數學公式,還說要幫她信上函授數學。

那天墨婷在村子看電影,臉上亮亮暗暗的,焦飛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看過,現在才知道,原來墨婷就是機場,始終停在原地等待那些飛行員降落…


(圖/翻拍自《一把青》臉書)

Q:當初聽到曹導邀你演出《一把青》,有為「焦飛」這個角色做什麼準備嗎?

第一次看到導演其實都沒講到任何關於《一把青》的事,都在認識彼此。第二次才聊到這部戲的背景跟他想做的內容,就是一個大時代的感覺。

這個角色的家庭背景或是一些特質跟我本人有點類似所以導演就選中我演「焦飛」這個角色。其實我很喜歡看那個年代的電視劇或電影,導演有叫我看一部日本電影《永遠的你》,還有一部法國電影,也是和戰鬥機、空戰有關,不過電影名稱我忘記了,只知道是法文。另外還有一部梁修身先生拍的《筧橋英烈傳》,很久以前的空軍電影,那部電影裡要傳達的時代背景,包括那個環境、愛情還有顛沛流離的感覺,都跟《一把青》很接近,導演叫我一定要看,我看了大概三、四次吧。


(圖/翻拍自《一把青》臉書)

Q:請問你本人跟角色類似的地方是指哪些部分?

其實焦飛他受限時那個時代的限制,所以他比較壓抑。因為那個年代的愛情都是比較壓抑,例如他跟墨婷(溫貞菱),我們就是摸摸手然後就結婚生小孩了…愛情的展現方式也只是一直陪伴她、帶她去哪裡走走…等,跟現在不太一樣。

然後焦飛除了壓抑之外,其實他還很叛逆,就像當初他選讀軍校不是因為想要報效國家,只是為了逃避爸爸。其實我爸爸跟焦飛他爸蠻像的,年輕成長過程中,我許多的選擇作為都跟焦飛蠻像的,就是會我會逃避那一塊、盡可能不去面對它。直到現在這個年紀,才會轉念想說,是否應該要去正視並放下。

但如果焦飛這個角色生長的時代再往後面一點的話,我可能會把他變(演)得很叛逆。因為我自己很少去管什麼倫理、輩分的,像我之前念體育,很多學長會欺負我,我都會帶頭反叛。但焦飛生在那個年代是沒有辦法這樣的,他沒辦法對抗小顧、小邵、偉成他們,光看到就嚇死了。

導演當初希望我在〝叛逆〞跟〝油腔滑調〞這幾個特質中間去拿捏,那我的作法是讓〝油腔滑調〞出現在焦飛跟同輩相處的時候,例如跟墨婷或是跟軍校同學,但重點是,只要有墨婷出現的場次,就會有長官,所以那部分的〝油腔滑調〞又必須被拿掉很多,焦飛都要稍微壓制一點,他沒辦法去抗衡那些上一代的飛行員,在他的心目中那些飛行員地位是很大很重的。


(圖/翻拍自《一把青》臉書)

Q:所以當初焦飛進空軍官校並不是想當飛行員?

對,裡面有場戲是我第一次到機棚去看到他們飛行員飛回來,覺得開飛機好酷,因為焦飛在那之前沒看過飛機也沒看過飛行員。然後看到飛機這麼大台,上面還有彈孔,真的好酷,我還去摸那個彈孔。到後面,他開始慢慢覺得當飛行員是他真實的夢想。


(圖/翻拍自《一把青》臉書)

Q:劇中焦飛跟墨婷的情感交流是用「陪她走走」、「教她算數學」拉近彼此關係,那跟現實生活中的自己有什麼不同嗎?

在我自己的設定裡,焦飛喜歡墨婷,但卻沒辦法直接了當告訴她的原因是,墨婷背後有很多很可怕的人物在保護她,像是師娘、小周跟小邵。

雖然導演有特別交代說要把那個時候的青春悸動表達出來,但我對那個年代的青春認知很模糊。我其實一直很懷疑:「那個年代的青春真的有青春嗎?」除了翻牆、翹課跟打架這些之外,那個年代的青春對我來說,很淡很淡,可能只是坐著一起看飛機,或在教對方數學的時候偷摸一下手,然後兩個人彼此對視幾眼就很害羞…這在現代應該是國小還是幼稚園發生的等級吧!(笑)

Q:你覺得焦飛性格裡有哪一點是你比較沒辦法接受的?

我覺得他面對長官的時候太懦弱,雖然那個年代確實是需要更尊敬一點,但焦飛的表現已經有點到〝害怕〞我個人是比較不會這樣子的,像我之前,遇到體育班的學長或籃球隊長,我都不會有什麼害怕的感覺。但這可能也是受限於年代,因為在那時候如果他跟長官對嗆什麼的,可能會馬上被踢出空軍官校,後果很嚴重,但我們這個年代就不會。


(圖/翻拍自《一把青》臉書)

Q:《一把青》裡的飛行員很多都會接觸到「生死懸命」的瞬間,對此你的想法是什麼?

我個人對生死看得蠻豁達的,所以這題目上說「如果你是那個年代的飛行員,會選擇留在地面上,還是犧牲性命?」我會第一個去飛。可能因為我現在還沒有家庭啦,只是覺得早晚都要飛,早點飛還可以多做一點事。

Q:請向大家推薦必看這部戲的理由。

如果你小時候有跟爺爺奶奶等長輩接觸相處,一定有聽過那個年代顛沛流離的故事。透過《一把青》,你可以不只是透過口頭敘述,而是真實進入到那個世界。最近也有很多那個年代的作品,像是《風中家族》、《太平輪》…等,但那都不是空軍的故事。

我們這一代已經很少機會聽到那個時代的故事,到我們的下一代又會更少。這段歷史故事如果再沒人說、沒人想了解的話,那它就會慢慢被遺忘,所以一定要看《一把青》,不能讓這段歷史被抹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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