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風暴再次席捲台北醫學大學!改變的信念促使他們堅持 李國毅:不只是做到,還要做好!

《麻醉風暴2》由結果娛樂規畫五場校園座談會,而最終站再度回到台北醫學大學,邀請來兩位製作人曾瀚賢、湯昇榮、演員李國毅,以及台北醫學大學兩位畢業校友,現任分別是萬芳醫院急診醫學科醫師的劉英國醫師、以及林口長庚不分科住院醫師張堯任醫師進行跨界對談。

0928北醫_171004_0041作為《麻醉風暴2》校園座談會的最終站,特地舉辦一個「寫一句話給《麻醉風暴》團隊」的活動,不僅現場參與座談的學生們非常踴躍,小卡片內容也讓台上的製作人以及李國毅看了格外感動,得到觀眾的肯定,更覺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0928北醫_171004_0030李國毅:「穿上白袍就變得神聖的感覺」  兩位年輕醫師劉英國、張堯任看《麻醉風暴》深有共鳴

醫療劇固然難拍,曾瀚賢製作人也提到,從優良劇本獎得獎作品改編而來的《麻醉風暴》,劇中讓角色們從現況裡醒來,對他來說,也像做好戲一樣,希望能夠讓台灣戲劇環境甦醒,因為他始終相信台劇可以有更多可能。而在第二季擔綱要角的李國毅也興奮地表示,自己儼然就是《麻醉風暴》第一季的忠實粉絲!笑稱這是他拍過最長、最久、最吹毛求疵也最鑽牛角尖的戲,李國毅在工作過程中感受到每個人都想要把戲做到最好的決心,格外慶幸能夠有機會參與這樣的創作歷程。

而另一位製作人湯昇榮同樣是在第二季才加入製作團隊,他分享自己曾跟著北醫畢業學生一起去南投山裡救護的合作拍攝經驗,實際到訪才發現城鄉醫療的差距,以及整個醫療制度與環境的問題,甚至感受到「醫療」其實不被民眾瞭解、卻讓民眾抱持著無限期待,因此讓他在故事面上更著眼於醫護人員本身,希望透過戲劇讓觀眾去注意到醫護人員的處境與辛勞。李國毅對此也表示認同,他提到,在沒有準備熊森這個角色以前,他跟多數民眾一樣,對於「醫生」這個職業的認識都來自於看病經驗或者是戲劇,但是後來透過觀摩,去觀察醫生們執行醫療動作時的狀態與神情,甚至透過發問,才慢慢有辦法呈現出一個醫生的樣子。「後來就有種,穿上白袍就變得神聖的感覺」,李國毅這麼說。

0928北醫_171004_0033而兩位年輕醫師又是怎麼看《麻醉風暴》這樣的醫療劇呢?劉英國醫師提到,他看的時候真的覺得非常真實,真實到都不免覺得「這是拍給專業醫療人士看的吧?」,不過度強調感情線、或者是主角威能到近乎神乎其技,《麻醉風暴》兩季與其他醫療劇相比之下,在各個面向的鑽研都很身歷其境,豐富許多。而張堯任醫師則表示,其實自己身為醫療從業人員來看醫療劇都有一種很矛盾的心情,既特別感興趣,但又總是會不小心犯「職業病」,開始想要去挑剔動作與發音,但是《麻醉風暴》兩季在專業部分的細節考究都讓他覺得無懈可擊。他認為《麻醉風暴》誠實反映了自己內心在醫界看到的無奈,但是卻不用無奈、消極的悲觀回應,而是以正面的「堅持」力量去迎向挑戰、面對困境。

0928北醫_171004_0028面對生死的態度是不斷因事件而轉變的過程  希望藉由醫療劇能讓民眾更坦然地面對生死議題

聊到拍攝《麻醉風暴2》最困難的部分,兩位製作人笑稱「所有環節都是困難」。像曾瀚賢製作人就提到,第一季受限於場地問題而只能搶時間拍,因此更感謝在第二季拍攝時義大提供院區拍攝,讓醫療環境更真實呈現;湯昇榮製作人聊起實景拍攝,更詳細說明了整個創傷小組、急診室的從無到有,每一個病床、辦公桌都是一個一個搭建的,真的是巨大工程。而因為第一季的口碑,讓第二季的拍攝得到很多醫護人員的幫忙,在追求正確性這一點,團隊也是不斷進行確認。曾製作人便說,希望《麻醉風暴》能夠帶來正面的影響力,不僅是戲劇與真實的溝通,也能夠是醫療圈跟影視圈的橋樑。而除此之外,像是加入新生代醫師看陳科與問題這樣的觀點、從訪問醫療線記者中去關注更深且更廣的醫療問題,甚至是跨國前線醫師這樣的身分,除了延續第一季精神之外,各種醫療現況與養分的添加都是第二季的創新。

0928北醫_171004_0032隔行如隔山,被湯昇榮製作人開玩笑稱「如果拍到第六季幾乎可以直接開業」的李國毅,則提到自己經歷過熊森這個角色的準備之外,對於生死好像變得比較豁達、比較雲淡風輕一些。雖然主軸是NEVER GIVE UP,但是李國毅提到,故事更深入核心探討的是醫生什麼時候不要放棄、什麼時候又該放棄?像是燈光師的案例,就讓他有很多思考,他開始認知到「留下來」並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可能是有更多家人、朋友要去承擔。而張堯任醫師則說,面對生死這個議題其實於他而言是一連串的轉折,曾經海外醫療救護的經驗讓他親眼看到一個人在自己眼前死亡的過程,那種束手無策、不知所措的感覺讓他近乎崩潰,那種悲傷感至今仍會撼動他,這也讓他回國之後有了「不要再有生命在我面前流逝」的決心,因此在工作過程中,非常容易受到病人生死影響情緒。

但後來漸漸的,他的心態也開始慢慢轉變,甚至前幾天值班一位病人家屬的一句「我想把他救回來,可是我不想要他受苦」之語,促發了他的思考。對張堯任醫師來說,現在他對於生死的結論,是尊重。而劉英國醫師則是著眼於另一個面向,他在當了急診醫師之後才改變了對生死的觀念,並且注意到台灣太普遍避談生死的風氣。劉英國醫師提到,其實小朋友在12歲就開始會對「死」這件事情產生想法,所以更讓他覺得生死教育應該要提早,「死亡比你想的更靠近,你越不敢去談,到不幸真的發生時就會更慌張、更沒有答案」劉醫師提醒,用力的生、也要好好面對死亡,希望透過醫療劇能讓民眾能夠更坦然、更自然,用健康的心態去面對。

0928北醫_171004_0029不只是做到,還要做到最好  想要改變一點什麼的信念支撐著他們

多數民眾都是因為喜歡而開始,兩位製作人也不例外,但逐漸地兩人在這條路前進的過程也有了不一樣的感觸跟期許。以曾瀚賢製作人為例,他認為影視這樣一個相對大眾的方式有足夠的魅力與力量,為社會帶來好的改變。戲劇雖然都源自衝突,但曾製作人覺得衝突並不是想要去控訴社會,而是希望利用影劇作品讓觀眾看見社會的問題,並且去思考、累積改變社會的方式。而湯昇榮製作人則分享一句對自己影響甚大、對朋友「你寫出的每一句話就是你要傳達的事情,你要用最高的標準來看待」,因此在他確定自己喜歡做有關社會脈動的作品時,即使它可能相對冷門、非主流,卻也堅持完成。而兩位製作人異口同聲,他們都覺得還不夠、還想做更多,而瀚草影視會持續努力,讓台灣戲劇變得更不一樣!

李國毅則笑稱剛開始想成為演員是因為「覺得演員很帥」,他謙虛的說自己沒那麼偉大、也沒那麼遠大的抱負,只希望自己能讓爸媽為自己感到驕傲,而李國毅提到,自己一路走來都是幸運的,在不停摸索、學習的過程中,始終有觀眾願意給予機會跟支持,所以更讓他堅定不管做甚麼都不只是做到,還要做到最好。

0928北醫_171004_0031劉英國醫師則提到,進到醫學系其實有點陰錯陽差,甚至他回想在填志願的那個年紀,也曾經懷疑過自己是否知道「醫療」兩個字有多大的份量?而他願意繼續做第一線醫生、也是當急診醫師的初衷,主要就是那一份想要改變一點什麼的心態,他常認為,自己改變的也許不只是病人的人生,而是一整個家庭,不管是活得更好、還是死得更有尊嚴,都是很有意義的行為。而張堯任醫師則用聚焦理論來做比喻,謙稱自己幸運、很早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所以他以那個亮點為目標持續前進,並以此做時間上的調配與學習選擇。他更分享,高中時期第一個跨國前線醫師的海外醫療救護深深影響自己,讓他堅定志願。

0928北醫_171004_0024北醫學生踴躍提問  互動交流熱絡成功雙向溝通與分享

當家屬的態度產生矛盾時,到底該怎麼處理呢?隨著《麻醉風暴2》的熱播,醫病關係也成為未來準醫護人員們關注的焦點。而有實際工作經驗的兩位醫師,也提供了自己的看法。劉英國醫師認為,醫生要比病患家屬更早看到後面可能發生的事情,在進行侵入性行為之前就要先跟家屬說明,讓家屬有心理準備,不要只說好聽話、也不要在急救當下才讓對方驚慌失措,他認為急診醫師要說明義務,而最終還是以尊重家屬意見為主。「急救插管可能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對家屬來說卻是一輩子」劉醫師說,站在病人、以及家屬角度思考,是他覺得最重要的。而另一位張堯任醫師也表示一定要講得很明確,且也希望能夠拉到「尊重」這個層次,但尊重卻有兩大前提──首先家屬要冷靜,其次就是醫生要有同理心。

而被問及印象最深刻的片段,兩位製作人都為避免暴雷而賣了關子,讓在場學生更對後面感到期待,不過曾瀚賢製作人提到:「Never Give Up就是最強而有力的表達」!李國毅則是對第六集的劇情印象深刻,且在聽到兩位年輕醫師的分享之後更有共鳴,他回想拍攝那場急救失敗的戲中,整整拍了近八個小時,而那麼長的時間他都維持在一個很高能量的情緒之下,而他後來明白,那些情緒都是源自對於每一個生命、個體的尊重。

劉醫師則是提到,爆炸的大量傷患讓他想起蝶戀花事件,當時大量病患就是送到萬芳醫院。那時候的場景歷歷在目,慘叫、鮮血、死亡,劉醫師甚至用「地獄」來形容現場。「醫生看到死亡還是會難過,只是沒時間去哭」劉英國醫師說,並認同蕭政勳醫師劇中所說,醫生真的是個很孤獨的工作,因為你為病人做那麼多努力,但或許對方並不會看見。而張醫師則是對蕭政勳、熊森兩人的果決印象深刻,直稱「太帥了,我要學起來!」,當他神采飛揚的形容讓自己非常印象深刻的兩段時,製作人們在旁異口同聲「你根本就是熊森嘛」。

0928北醫_171004_0039那些走過的生命歷程都化作養分  而如今化為勉勵分享年輕世代

張堯任醫師說,能限制你們的永遠只有自己的心意,儘管那條你曾經夢想的康莊大道會不斷崩塌,甚至讓你的熱情、初衷都快要熄滅,但還是希望大家能夠繼續堅持,儘管只剩下羊腸小徑,但張醫師還是很慶幸自己依然走在那條路上。而劉英國醫師表示,希望大家能夠好好跟身邊的人表達你的愛、好好把握時間做你想做的事情、好好過自己的每一天,並且思考自己想要有什麼樣的結尾。

李國毅則是分享自己拍攝完《麻醉風暴2》的心得來勉勵各位同學──永遠都要覺得自己渺小,因為唯有承認自己的不足,才會讓身旁的人來幫助你。「過往的都是風景,現在的才是人生」,湯昇榮製作人說,並希望大家一定要有一顆溫暖的心,正能量地走向去。呼應《麻醉風暴2》主旨,曾瀚賢製作人則告訴學生們,在對的事情上相信久了就會堅持,而堅持久了就會相信,最重要的是不要輕言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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